他哪里记得清楚，那时暗枭还是起步阶段，很多事情都渐渐淡忘在历史中了。
“龙哥，好像是有这么回事，那时候我们十人组刚好成立，出动了一个暗杀的任务，却被那小女孩打乱了节奏！”海盗在一旁提醒道：“我记得你当时仁慈了。”
“哦？”随着海盗的讲述，陈龙渐渐想起来了。
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下午，他们十人小组刚刚成立，要出一个暗杀的任务，然而在即将接触到目标人物时，一个小女孩跳了出来，打乱了他们的节奏，并且惊动了目标任务，导致机会错失。
当时的每个成员都很愤怒，要杀掉小女孩来平息他们的怒火。
最后，小女孩的妈妈冲了出来，拼死保护着小女孩，陈龙看着小女孩眼中的恐惧和无辜，他心软了，答应了小女孩妈妈“换命”的请求。
“你杀了她，你应该能回忆起来吧。”金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。
陈龙嘴角露出苦涩的微笑，他一直隐隐有种感觉，自己身为杀手，一生中沾了那么多鲜血，晚年可能会得到报应，没想到这报应真的来了，来的这般迅猛。
而且最为讽刺的是，那是他第一次杀手，也是最温柔的一次杀人。
那次杀人，是为了保护人，保护那个小女孩，如果他不杀了小女孩的妈妈，他的同伴就会动手，两个人都无法幸免。
“没想到啊没想到。”海盗摇头道：“当时，我们为了让你迅速完成第一次杀人，答应了你放掉小女孩的要求，没想到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。”
“你是那个小女孩的后代吗？”陈龙问道。
“她是我的母亲。”
“她...还好吗？”
“她还活着。”金晟漠然答道。
“看来这是我的报应，终于还是来了。”陈龙明白了，也知道今天这一劫避无可避，自己击杀了对方的外祖母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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