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太阿回应道：“应该是我谢你才对，我本来以为你会选择带湘灵离开的。”
当发现深渊大帝追来的时候，秦太阿原本就是准备用自己的命堵住剑域世界的入口，没有考虑过寒月玄女会出手相助。
毕竟，当初九州界遭遇劫难的时候，是湘灵苦苦哀求，寒月玄女才肯出手相助。
现在，面对的是深渊大帝，即便两人联手也没有半分取胜的可能，唯一能做的，就是用性命将深渊大帝挡在剑域世界之外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按照寒月玄女以往的决断，应该会强行带走湘灵才对。
结果却让秦太阿感到有些意外，寒月玄女竟然留了下来，一起直面深渊大帝。
寒月玄女无奈一笑，说道：“我是看到了剑域世界里那道妄图证神帝的剑道锋芒，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，他是多么的不自量力，竟然这么点年纪，就妄图窥探至高秘境……”
“……然而，我又无法控制的希望看到奇迹发生。”
她说到这里，沉默了下来。
因为，看到那道妄图证神帝的剑道锋芒，让她想起了三千年前，她尝试证神帝的记忆。
那是的这一生最巅峰的时刻，也是从巅峰滑落的时刻。
自从证神帝失败，坠入准神帝的深渊之后，她再次想起那一次妄图窥探至高秘境的经历，便感觉那是不自量力。
神帝的至高秘境，不是凡人可以窥探的。
因此，她在看到叶轩妄图证神帝的剑道锋芒之时，心中就生出了一种同命之感。
同样的眼高于顶，同样的不自量力。
然而，她又忍不住希望看到奇迹出现，仿佛这样能让她三千年前的失败得到圆满。
所以，在深渊大帝出现的那一刻，她选择留下来，为那渺小的“不自量力”挡住即将降临的劫难。
对于叶轩来说，这确实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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