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“的确如此。”
这灵归上人本就是个半桶水，不过自己点播他几句，倒也明白了大半。
那李旭阳一头雾水，看到叶凡和灵归上人这模样就来气，喝问道，“灵归，难道凭我等打不开这禁制?要受那小子白眼！”
灵归上人面带犹豫地看着李旭阳，道，“李兄啊，今日之事，恐怕真如这位小友所言，乃是十年之功啊。”
“嗯？”李旭阳愣了，如果是叶凡说，那他肯定不信。
可是现在，和他有所私交的灵归上人都如此说了，那就再没有不相信的理由了。
只听灵归上人解释道，“这竟是天地三才阵中最复杂的一种布阵法门，第二重虚打十几道力量，每一下都必须成功，否则的话，便要从头开始。”
听到灵归上人的话之后，李旭阳直接傻眼了。
进不去遗迹倒是其次，可是，在那小子面前丢人，这可是让李旭阳浑身难受。
他不由得喝道，“小子，你摆什么谱？哼，你不一样也进不去？在这里和老夫装！”
叶凡却是笑道，“你如何知道我就进不去？”
李旭阳顿时就来了兴致，“好好好，你来，我看你是如何，二十道掌法全都分毫不差地在哪流光闪过时打到符印的正中！”
他刚刚打了许多次，其中之难度，实在是难以言喻，反正打死他都不相信叶凡做得到。
境界高、实战强，甚至还懂得一手阵法之道，要是力量的控制再如此精细……
那还让不让人活了？
不单单是李旭阳，即便是对叶凡的阵法之道佩服的五体投地的灵归上人，也不认为，区区一个少年，就可以做到他们修炼几十年都无法做到的事情。
力量控制何等之难，远远比大力打出一击要难得多。
叶凡环视众人，嘴角微微扬起，道：“谁说我要打符印的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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