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？”柳志毅破天荒的对这词感到了荒谬的想法，他笑了笑：“好吃吗？”
“比这些好吃。”赵东来指了指桌上的这些奢侈的饭：“这些吃不饱，我那饭才是过日子。”
“这话我就不赞同了。”柳志毅笑道：“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，的确吃不饱，因为就这一桌够他们一辈子的积蓄，不过我能够保证，张岚以后想吃的话，每天都可以来，而且管饱。”
赵东来问他：“你要不要尝尝大锅饭？很好吃的。”
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吃那玩意儿的。”柳志毅道：“我不是歧视谁的意思，我觉得在吃的这方面都亏待自己的人一定是没有奋斗目标的人，我一项对这类人鄙夷。”
“你想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？”赵东来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想。”柳志毅道：“张岚对你评价那么高，我很想知道，你到底比我优秀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我现在也不好跟你说我是做什么的，我的职业有些广泛，这辈子身份有点多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类人算是什么工种，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一针见血的了解我，就怕你敢不敢试。”赵东来微微一笑。
“东来。”张岚有些急了。
赵东来示意她别慌。
“我又没一定要他这么做，他可以拒绝。”赵东来转头看向柳志毅道：“不是不给你名片，也不是不告诉你我是做什么的，只是你没那个资格！”
“好，那你告诉我，什么办法让我可以了解你？”柳志毅问。
“把你手机拿来。”赵东来道。
柳志毅递给了他。
赵东来拿起了他的手机随意的自拍了一张，然后俯身凑到了他耳边低语说了几句，然后把手机还给了他。
柳志毅蹙眉：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赵东来点点头：“对，很简单。但在这国内，只有亿分之0.001的人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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