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难受,还有他在我耳边轻语说:“记住这种感受,哪天你的心碎了,便是这滋味!”
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,只知他的血很冷,从不让同情左右自己的情绪……为谁难过,更是没有的。
所以,这一定是我产生了幻觉,都是假的。
好像是应泓在我嘴里喂下一颗药丸,服下以后,我的症状并没有立即减轻,到完全正常差不多两个小时。这过程,人就像重生了一次。
这种药,每个月都必须服解药,这月月底,段天尽刚好需要服用一次解药。
应泓给我留下另一颗红色药丸,他说过活着的人比死了更有价值,他给段天尽下药,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用到他,在此之前,他像对我一样,这么多年,毫无痕迹的控制毒性。
现在他留给我一颗药丸,就是要我去做同样的事吧?
我什么都没有说。将那颗药丸仔细收了起来。
……
段天尽和云舒曼的订婚请帖被送来,摆放在落地窗前面的书桌上,请贴上有二人的合照,照片上的云舒曼满脸幸福的笑容,段天尽却是没有笑的,好在请帖做得精美,将他淡漠的神韵给遮掩了些。
我不发一语的看着那张请帖,外面的海面波走澜动,这是雨季要来了!
应泓从门外进来,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,他一身连褶皱都没有的深蓝色西装,英姿傲挺。
“准备好了?”
我转身,点了点头。
他便走近来,仔细打量我身穿的奶白色套装裙,满意的说:“你穿这个颜色是最好看。”
听似夸奖,不过是例行公事般的总结罢了,我不喜不娇,知道要走了,迈步朝门口走去,到应泓身边时,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,轻淡的声音:“等等。”
我停下来,他打量我脸上的妆容说:“唇色不对,换淡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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