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的脸蛋微微尴尬的一红，咳嗽一声：“不好意思，习惯了，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傻子愿意买单了不是吗？”
徐城表示可以理解。
科曼教授指着那堆水蛭说道：“我通过软性细胞生物中发现，这类细胞有着强大而且复苏的强大能力，不过很可惜，我最大的发现和研究进展，只能够做到利用这类基因细胞停止一些动物病状细胞扩散，比如你看到的这些流浪狗啊猫的，其实它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病毒或者身体不行，我通过这类血清做过很多成功的案例，我医治好了诸多宠物的大毛病，不过很可惜，就是没办法运用到人体上，我也试过，曾经也吃了几个官司坐过牢，财产就因为这些赔偿都破产了，那些都是很不美好的回忆不提也罢。”
徐城想了想，问科曼道：“那你觉得，这细胞之所以没办法运用到人体上的最大难题是什么？”
科曼：“存活时间。”
他抚了抚眼眶说道：“你也知道，细胞一旦离开了母体，能够在外面存活的时间是很有限的，而在它有限的时间里，人能够容纳吸收它的融合时间也非常有限，我做过一个失败的总结，我发现，人想要吸收这类细胞发生抗体的时间需要很长的周期，比如婴儿小时候就要种植疫苗，但它需要好几天甚至一个月才能产生抗体，而很多活性细胞增强的血清却根本没办法存活那么长时间，一旦它彻底死于体内，就会发酵变成了病毒，从而害死人！”
徐城看着他问道：“你害死了多少人？”
科曼失神的沉默了下来，他有些沮丧的摘下眼镜，揉了揉自己的双眼，叹息一声：“五个！这就是我孙女不愿意面对我的最大原因！我以前是在很著名的医院，是个内科研究主治医生，后来我迷上了这个，造成过重大的医疗事故，被开除了，我想要证明自己，这些年试着去拉赞助，现在你看到的就是一个失败的我。”
徐城拍了拍这个老头的肩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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