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说道：“没那么容易的，商场没有永远的敌人，只有永远的利益，有很多人跟你表面上笑嘻嘻的，而且，关系相当不错，可是背后捅刀子的时候却被任何人都要狠，反而是那些平日里跟你不对付的人，在关键时刻极有可能帮你一大忙！”
这话杨凡赞同。
“老杨你说的不错，但我还是不大明白你今天找我来就是想问问我是不是跟踪你了？”
杨耀华说道：“还真就是这事儿，其实上次找你也是这事儿，为什么，因为我已经被跟踪了好几次了，可是却一直都查不到是谁。”
“那对方的手段不俗呢。”
杨耀华点头。
杨凡说道：“这样吧，你要是愿意付点调查费用的话，我倒也可以帮你调查一下。”
“可以，什么价位？”
“你看着给，但我先不要，等事成之后再说，你意下如何？”
杨耀华却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老杨，你笑什么？”
“我笑你小子你会算计。”
“老杨，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，我怎么算计了，我可是好心帮忙呢，而且，都说了，事成之后你看着给，我又没主动开口要。”
杨耀华笑着指了指杨凡，说道：“行，那你笑调查吧，其他的事情等你真的能调查出一个结果的时候再说。”
杨凡点头。
然后便是喝茶。
足足喝了两壶茶，这场见面会才算是结束。
不过，临别的时候，杨凡很是认真的道了句：“老杨，看在我们聊的不错的份上，我想给你一个忠告！”
“什么忠告？”
“没事儿的时候多留意一下你身边的人，那些看上去对你忠心耿耿之人极有可能在背后狠狠的捅你几刀！”
杨耀华先是一怔。
因为杨凡的话对他来说有些过于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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