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做的这些事没意见。我只是把他们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。”
“让你闭嘴就闭嘴！”童瞳恼了，“果儿，有些话说出去会死人的。”
白果儿不屑一顾：“就算会死人，那也是死该死的人。譬如曲沉江，譬如曲老太太……”
童瞳怒视她：“你再不闭嘴，休怪我动手。”
“我又怎么了？”白果儿也郁闷了，“我是替你叫屈。”
“我自己的事自己办。”童瞳面容严厉，一字一顿地道，“果儿，虽然我不想打击你，但还是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——不管你出于什么好心，你都一直没干过好事。如果你再插手，休怪我手下无情。”
“……凶给谁看。”白果儿抱怨着，但看到这样的童瞳，当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“你回去。”童瞳语气缓和了些，“你就是不定时炸弹，我不放心。”
“不走。”白果儿比童瞳还坚持，“我答应阿姨，说来替你看孩子，让你专心工作。”
“……”无语地瞪着白果儿，童瞳咬咬牙，“我给我妈打电话。”
“打电话也没用，我的事我做主。”白果儿还是那个自我的白果儿，“现在已经知道滔滔不是曲沉江亲生的，我没理由再针对滔滔。你真是杞人忧天，免费的保姆也不用。”
童瞳眯眼盯着她：“果儿，你从来不做无谓的牺牲。”
“算你懂我。”白果儿讪笑两声，“这么说吧，你这个过去式的曲家二少奶奶还是有点明星效应的。我跟着你，好歹有一线机会打入上流社会。若靠我自己，顶多也就是继承我爸妈的西餐厅。”
“你可以去找曲白。”童瞳不假思索地推荐，“他现在是太煌董事代理，有的是机会。”
白果儿冷笑：“你太看得起曲白了。利益面前，男人几个能保持本心。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傻白甜，载了跟头还爬不起来。说白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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