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安歌穿着一身黑色风衣，看上去十分低调，眉心紧皱着，眼底有怒气疯狂聚集。
薄唇紧抿，目光一直落在栾芷的身上。
栾芷吓了一跳，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刚才秀场开始之前，而且还有最后闭幕的时候，栾芷都在周围找了一圈，没有看到闵安歌的身影，还以为他今天没有过来。
闵安歌轻轻将栾芷扶好站稳，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，确认她没事，这才道：“你实现梦想的地方，我怎么可能缺席？”
栾芷听见这句话，心湖微微一动。
原来他还记得？
闵安歌确认她没事，转头看向站在另一边的程雪儿，目光陡然变得冰冷。
身上的气势瞬间碾压过去，如山一样，压得程雪儿一时间喘不过气来。
程雪儿吓得倒退了一步，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闵安歌。
他怎么会来？
之前程雪儿已经和公司确认过，闵安歌并没有收到这次时装发布会的邀请函，他是不可能过来的。
就是因为这样，她才敢肆无忌惮地找栾芷的麻烦。
闵安歌抬脚向前一步，目光一直落在程雪儿的身上，冰冷，压迫。
“我说过，不要再找栾芷的麻烦。”
程雪儿脸色惨白，灭有一丝血色，身体抖如筛糠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
她想要解释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，半天才勉强扯出了一个浅笑，却比哭还要难看。
“闵总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“这么重要的场合，我怎么能缺席呢？”闵安歌微微眯起眼睛。“看来我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，既然你想要多休息一会儿，那么就先暂停你手上所有的工作。”
“不行！”
程雪儿脸色慌张，慌张道：“我手上还有好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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