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什么玩笑，我五音不全，唱出去要命啊。”莫艾华尴尬笑道。
李小九白眼一翻，这莫艾华的心智可真够单纯的，居然没听出话外音。
这就跟…对牛弹琴差不多嘛，要说的不是真唱歌，而是讽刺那嗓门…
“算了，我还是少说话为妙，省得等下找麻烦。”到办公室里找到这次要带上去的新书。
不过李小九看到办公室摆放新书里头有个熟悉的身影，正在清点新书的数量。
李小九盯着那身影看了看，正要过去看看，莫艾华拽着李小九的胳膊说道“你想干嘛？这是课本啊，先带这个上去，快点，还有别的班级排在我们后面呢。”
李小九哦了声，只有抱着新书上楼去了。
办公室里，李小九刚走出了办公室，陈若曦站直了身子，抬眼看着李小九消失的背影。
眼神中多了几分忧愁，又多了几分怜悯，眼神已经与去年见到李小九的不同。
这种眼神，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，但却又不能说出口，这让她觉得非常难受。
就好像乌云密布的天上，却怎么也不下雨的样子，想哭哭不出来。
“没想到，有一天你真的成了我的学生！”陈若曦的眼神顿时暗淡了下来，仿佛提不起任何精神似的。
“莫艾华，你按照书单上的目录清点，等发新书的时候我再去教室。”陈若曦当甩手掌柜。
莫艾华差点没反应过来，高一所有班级的班主任都到现场领新书，陈若曦居然连借口都不说就跑了。
可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，陈若曦已经离开办公室了，剩下她拿着书单发愣。
“我数学不是很好，居然叫我来点数，老师，真的没问题吗？”莫艾华擦着冷汗喃喃自语。
李小九丢下新书后加快速度跑下来，可是下来的时候，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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