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端的话说完后，二一真人也是附和道：“没错，问题是在‘蔓延’这二字。 仔细推演了祭魂决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，可不论怎样假设，祭魂决都不足以这样迅速地蔓延。”
“以前，如果魔君想要让人类修炼祭魂决，必须此人心甘情愿地献出一魂一魄。而现在，即便人类没有主动奉献一魂一魄，依旧可以学会祭魂决，而且是不声不响地。”
“前些天，凡界那边先传来情报，说是发现了一个怪的现象——但凡是被祭魂决掌控的人，都做过莫名怪的梦，而且梦得极深。”
二一真人说到这里，神色变得更加凝重。
“做梦么……”楚云端眉头紧皱，脑闪过了一些念头。
“没错，是在说梦，这部分人不知不觉沦为了魔君的傀儡、走狗。”二一真人，二一真人一边说着，一边在地画了好多小人的图案，继续道：
“我画的这些，好是一个宗门。这其，有一小部分是被祭魂决控制的人，但隐蔽得很好。”
“按理说，祭魂决是不能无缘无故传染的，除非魔君亲自现身。但事实，这部分已经被控的人，会带动其他正常人也被动地学会祭魂决，进而遭受魔君的控制。于是，越来越多的人类，沾染了祭魂决……”
“所以我在考虑，为什么，被传染之前，这部分人一定要做梦呢？原因不外乎是，只有在做梦的时候，人的心志是最弱的，心也最容易沦陷。而且，被传染者大多本有些心境问题，容易受损。”
楚云端默默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——做梦。到底是什么东西，才能主动让凡人做梦？”
说出这话的时候，楚云端其实已经有了一些猜测，只是没敢断定。
之前，他想过，祭魂决可以传播，是因为某种“助推力”的存在。而做梦，应该是助推力的体现形式。
心境不稳定或是心理脆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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