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水，你知道奶奶对你怎样，你跟奶奶说实话，你爱牟炀对吗？”
“嗯，爱，我爱，我爱他。”沈若水红了脸，点头。
“若水，你告诉奶奶，瞳瞳到底应该是男孩，还是女孩？”沉吟了片刻，张美英问出了沉积在自己心中的疑问。
“奶奶，瞳瞳是女孩，我生下她的时候，我亲手摸过的。”
“好孩子，你做得很好，奶奶没有看错你。”张美英会心一笑。
原来，这么多天自己担心的都是多余的，聪明不过沈若水了。
这个孩子，什么都知道，她装失忆，让自己生活的很是安逸，装失忆，没有让自己露出马脚来，更没有暴露瞳瞳的性别。
甚至，就连历牟炀都没有发现，沈若水起身什么都知道，她很正常。
也许，着这个世界上，真的是失忆比清醒着要好。
“奶奶，对不起，其实，我也不想，我怕……”
“别怕，若水，你做得很好，什么事情都有奶奶在。”张美英说着，抬头间，看到了历牟炀的车驶了过来。
“若水，你看谁回来了。”
历牟炀忙碌了一天，好不容易盼到了下班的时间，他心系沈若水跟瞳瞳。
远远地，他看到了路尽头沈若水的身影。
历牟炀的车越来越近，沈若水看着……
“奶奶，我没有失忆的这件事情，你能不能不要跟牟炀说？”沈若水紧张地转过了身子，望着张美英说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说，奶奶相信，相信你会处理好一切。”张美英拍着沈若水的手臂，语重心长地说。
历牟炀的车停了下来，他打开了车窗，伸出头来。
“奶奶，若水，你们怎么在这儿？”
“还不是若水说要等你下班，奶奶我是被这个丫头硬拉着出来的。”张美英脸上的笑意浓郁，眼底眉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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