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怎么称呼？”
对方眼底一抹轻视，眼神从凉小意的手掌上划过，鼻子中轻哼了一声，似是不屑。
凉小意倒也不觉得尴尬，轻笑了一声，从容收回手掌。抬头看向对方的时候，唇角已然挂上谦卑温和职业化的笑容：“如果我的表妹有什么得罪这位女士的地方，作为她的表姐，我替她道歉，还强这位女士包含。”
她的声音温柔软糯，态度谦卑温和，却绝不会给人低贱的感觉。如果是位有心人，定能够在此时此刻，看到凉小意身上的闪光点。
只是，凉小意的一番话，听在唐甜的耳朵里，就变了味道。
唐甜眼睛瞪的大大的，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来。她不是让凉小意来替她道歉的！
“道什么歉！我又没有做错。”凉小意越是温和的道歉，唐甜越是将她记恨在心中了，唐甜气愤地伸手拉了凉小意一把，嘴里一边愤愤不平：“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？！是我被她，”唐甜一边说，一边手指不客气地指向对面那个女孩儿，“我被她推到的好不好！”吃亏倒霉的是她好吗？
凉小意是什么意思？要她来做个好人，要她替自己道歉吗？
凉小意被唐甜突然一拉，踉跄了半步，堪堪扶住一旁的柜台，才站稳。她本来人就不舒服，后来陪着唐甜逛街之后，头就开始晕乎乎的，这下子，被唐甜不客气的一拉，脑袋转的更厉害了。
凉小意扶住了柜台的台面，手指抠在柜台的台面上，指尖已然发青。天旋地转，不能睁开眼，一旦睁开眼，四周的景象都在转圈圈。
凉小意不说话，闷着头不说话。唐甜看到她郁郁寡言的模样，非但没有察觉不对劲，还对凉小意意见更大了。
伸出手，又用手狠狠拽了一下凉小意的胳膊：“喂！我说的话，你听到没有！你说话啊！你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凉小意只觉得天旋地转，眼前一阵发黑，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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