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龙偏侧着头，似乎考虑了半响，觉得东方天曦的话有一定的道理，倒是点了点头。
“我先问吧？”
“恩好。”
东方天曦整个人将天辰学院藏书阁的书几乎都装进了脑海之中，她还不信了，回答不了这家伙的问题。
“珈蓝神殿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中州珈蓝神山上。”
“中州极北之渊到底有什么东西？”
“四方塔最后的中央塔。”
圣灵兽倒是略有些惊讶，他没有想到面前的人类居然知道四方塔的事情，他眯起眼睛半响之后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：“你知道珈蓝神殿当年的遗址在什么地方吗？”
“在歌月城。”
“现在轮到我问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什么东西越洗越脏？什么瓜不能吃？我从歌月走到扶风花了一个月，从扶风到歌月为什么只需要一步？”
圣灵兽目瞪口呆的听着这几句话，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是什么？
而完完全全是无赖行为的某女倒是脸色平静，不动声色，根本没有一点欺骗别人的愧疚感。
废话，那是一条龙！她当然没有欺骗人的愧疚感了。
“这世上还有东西越洗越脏？”
圣灵兽喃喃自语，他历经千年，从来没碰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情啊？
还有什么瓜不能吃？
他身为圣灵兽，能够抵御所有的毒，所有的东西他都能够吞噬。
半响之后他摇着头，然后用着莫名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类，莫不是这个随便用的根本不知道答案的东西来骗他的。
“你说出答案，我就让你进去。”
东方天曦用这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这条巨龙，慢条斯理的开口：“越洗越脏的水，不能吃的瓜自然是傻瓜，至于为什么我从歌月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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