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黎非夜的目光平静，“我生平最讨厌背叛，这件事我会记得一辈子。”
“暖暖也一样，如果你始终不让她知道真相，那么她会一辈子都活在这个孩子的阴影里。”
“那么如果让她知道她不能生孩子，你认为她会好过多少。”昏黄的光线找着他俊美如斯的侧脸，完美的弧线紧绷着。
清月沉默。
“我宁可她恨我，我也不想她一辈子自责。”他舍不得。即便十年前的心结他放不下，可是他已经在尽力忘记了，只要不去想，只要不提，他就可以假装没有发生过，这是他唯一一个和叶沐暖相处的方式了。
“夜，你变了。”清月爽朗的笑着，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。
“变好还是变坏。”黎非夜看着清月，眼底尽是疲惫。
“你变得有人情味了，之前我知道你爱暖暖，对她好，可是没有现在来的疯狂。暖暖离开家到现在，哪怕是出门上的车都是你派的，生怕她出什么意外。夜，你对暖暖的宠溺已经超乎了我所认识的黎非夜。比起在基地上那个不要命的魔鬼，我更喜欢现在的你，有血有肉。”清月不吝啬词汇，夸赞道。
“那我和暖暖，你喜欢谁多一些。”黎非夜眯着墨眸，薄唇轻启。
清月一愣，“你都知道。”
“是你做的太过明显。”黎非夜淡淡的笑，“你是我这一群人里我唯一承认的异性兄弟，清月，兄弟不会夺人所爱的。”
“夜，你藏得好深。”城府好深。
“是你藏的太深，你知道暖暖她那天跟我说什么吗？”黎非夜一双修长的墨眸锁住清月的脸。
“什么？”她不知道。
“她说如果能让她留下这个孩子，她愿意把少夫人的位置还给你。她以为你爱的人是我。”黎非夜清冷的嗓音带着无奈的低哑。
清月淡淡的笑开，“就连乔慕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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