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酷的大冰山为师，还在他面前那么听话。”他道，眉梢轻轻一挑，傲然之色顿现，“你看我是那么听话的人么？”
九倾眉角一抽，默默看着他。
嗯，不过他说得倒是有理，这个傲娇的家伙也只是在她面前才傲娇而已，以前在瑾王府，即便是剧毒缠身，他也从不曾对谁低过头，如同一只被折翼的苍鹰，即便伤痕累累，却从没有谁能击碎他的一身傲骨。
然而为了她，一年之他改变了多少？又妥协了多少？
若不是因为爱她，他压根不必拜任何人为师，只要摆脱了夜惊鸿的控制，以他的本事，即便不称王称帝，也足以翱翔苍穹，潇洒自在地过完一生。
想起以往，一幕幕画面清晰得仿佛在昨日，可似乎只在眨眼间，他们之间已经共同经历了这么的事情。
九倾叹了口气，伸手环着他的腰，轻声道：“愿得一心人，白首不相离。”
夜瑾一怔，随即垂眼，眸心闪烁着点点柔情光泽。
愿得一心人，白首不相离。
白首不相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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