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过问的了。
杨帆听聂天这么说，也只好说了一句，那看来这次京城之行，真的是白来了，不过也无所谓，大不了就不在石城建实验室，反正淮江到石城的距离也就三小时而已。
聂天听得出这也是杨帆的无奈之言，但是现实情况就是如此，他也没有什么办法，更何况，聂武夷暂时还不知道聂磐出车祸的事和自己多少有点关系，如果知道后，估计就更难了。
晚上聂天定好了飞机票，第二天一早就起床和杨帆去了机场，临走之前，聂天给洪砚打了一个电话，和他在电话里告别。
洪砚没想到聂天这么早就走，现在赶去机场都来不及了，只好和聂天说道，“那天有空，我去石城找你玩去！”
聂天说了一句随时欢迎后挂了电话，上飞机后，聂天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走进一看，不禁一愕，“你怎么在飞机上？”
杨帆见状也是一愕，见坐在座位上的居然是聂五岳，聂五岳一看是聂天他们，也是一愕，起身问，“你们这么快就走么？”
聂天则朝聂五岳一耸肩，“项目谈不成，在京城待着做什么，赶紧回去再想其他办法吧，对你，你去石城做什么？”
聂五岳则和聂天说，“我一个大侄子在石城出了点事，我过去看下什么情况的！”
一听这话，聂天和杨帆相视一眼，两人都知道聂五岳说的肯定就是聂磐出车祸的事，不过两人都没说什么。
正好聂天和杨帆的座位就在聂五岳的前面，杨帆还特意和聂五岳换了一下位置，让聂天和聂五岳坐在一排。
飞机起飞后，聂五岳问聂天，“你不再争取一下？”
聂天则把昨晚又去找聂武夷的事情和他简单地说了一下，随即一叹道，“可能项目太小，的确引不起你二哥的注意吧！”
聂五岳没发表任何意见，淡淡一笑道，“那回到石城后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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