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灵瑟瑟发抖地往后退。
霍启琛往前走一步，白灵脚登着地板往后退一步。
“你…你想怎么样？”白灵退到墙角，无处可退的时候，面部失了血，因为起了一片疹子相当瘆人岛。
霍启琛呼吸一阵深浓，低头看着白灵，“你想找死是吗？暇”
“……”白灵没有出声，缩了缩肩膀。
“我成全你。”傅止深眸色森冷地盯着白灵，浑身透出一股寒气。
白灵突然噤住了呼吸，想要出声，嗓子就被什么勒着一样，想要动一下，明明浑身瘙痒，却动不了。
“告诉我，当初白洁和云芳有什么交易？”傅止深眸色沉冷地盯着白灵。
白灵窝在那里没有出声，盯着霍启琛，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他，第一次觉得很怕。
霍启琛轻哼了一声，“你说不说也无所谓了，孩子是我和秦婉的就足够了，别的什么，也不重要了，不过你……”
“我…我说了，你会放过我吗？”白灵瑟瑟发抖地看着霍启琛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霍启琛冷抿着薄唇，眸色沁凉地盯着白灵。
白灵知道这一次，霍启琛不会放过她的，就算她不承认，他已经认定了是她，要不就不会让俞慕然将她带到这里，然后让肉欢咬她。
她坐在那里，没有出声。
霍启琛看着白灵，“既然你想害婉婉，我就让你自食其果，我看看这张脸会长成什么样子。”
白灵一听，想到她在网上查过的那些照片，摸了摸脸。
霍启琛带着医用的手套捏住白灵的脖子，将她强行拖到了落地镜前，推了出去。
白灵看了一眼闭上了眼睛，尖叫起来。
霍启琛站在一边，眸色冷冷地看着。
许久，白灵回头看向霍启琛，失声控诉起来，“你以为我姐姐真的那么善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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