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想串供没那么容易（2 / 6）

他们的审计责任人？这种事情要是做了，他们在国内产业界也别想东山再起了吧，这得多犯忌讳呢。”\r

田海茉觉得这话没什么破绽，也就打住了：“那你最近这阵子，还要跟天音经常一起出去么？会不会触怒到范建？如果要避嫌的话，有些事情我来帮你吧，大不了松鼠果业那边也不是很忙，让果果多辛苦几天。”\r

“不用了，有些事情你出面了，反而不好说话——都是些秘密谈判，初期接触的时候，连我都不方便呢。”冯见雄思索了一下，还是选择拒绝。\r

对于保密性问题，冯见雄当然是不担心的。连周天音都能为他保密，何况是田海茉呢。\r

他担心的是别的。\r

而且，工作上的交流，他相信还是很隐私的。只要他别天天和周天音出双入对，正常的合作怎么可能被人监控到。\r

田海茉便没有再坚持。\r

……\r

第二天，冯见雄几乎睡到中午才起。\r

昨晚太努力了嘛。\r

一起吃过午饭，田海茉就回公司去了。\r

他一个人琢磨了下和那个与刘炎有交易的、ID叫“咬人汪”的UP主私下会面的事儿，准备了一番材料。\r

周天音很贴心地给他打了个电话，问他这两天的安排，还问他昨晚平安否。\r

冯见雄也回了礼，表示不急，让她这两天先监控一下NICONICO那边的动向，看看“咬人汪”这个ID有没有上传什么“第三方侵权”的内容。\r

结果，也不只是运气还是必然。晚饭的时候周天音又打来电话，说看到NICONICO弹幕视频网上已经有盗版的《舌尖》资源出现了，而UP主正是那个“咬人汪”。\r

资源是刚刚上线的，还没得到任何推荐位，很低调，连站内搜索都搜不到。只有关注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