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指不定受过多少男人的伤害呢！”
“我的律师会尽快联系你。”厉少衍的视线一派清冷，“你意欲辱骂我女友，并恶意造谣，对我女友造成名誉上的损失，如果现在道歉，说不定我能网开一面。”
“道歉？”黄衣女冷哼了声，“你想都别……”
对上厉少衍那道欲杀人的目光，黄衣女吓得瞬间就没了气势，连话都不敢说完。
这个男人帅到骨子，也冷道骨子里啊！
“还是算……”
宋菀佳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厉少衍一个视线瞪过来，她就赶紧识趣的闭嘴。
厉少衍的眼里闪过一抹满意，掏出手机，果然开始联系律师。
红衣女眼尖，一早就看出厉少衍不是好惹的人，拉着黄衣女，硬着头皮说了句对不起，就赶紧找借口闪人。
望着对面刚才还咄咄逼人现在就空空如也的座位，宋菀佳还在消化着这一切。
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现着刚才那几分钟的场景，莫名的，她漏出一道轻轻的笑声。
厉少衍挑眉，来回打量了宋菀佳一圈，轻启薄唇：“很好笑吗？”
“是妈妈看我过得太悲催了，所以派个天使来拯救我了吗？”宋菀佳诧异的语气，“还挺有趣的呢！我还以为，今天会被她们奚落得很惨。谢谢你啦！”
“为什么不让她们道歉？”厉少衍问。
他很不喜欢宋菀佳这个性子，仿佛谁都能将她踩一脚似的。
“道歉了又能怎么样呢？”宋菀佳的眼里闪过一抹飞快地哀伤，“你能救我一次，救不了我一辈子，我没有能力反抗过他们，这次赢了，下次，就会被双倍的……”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。
厉少衍的眉头一紧，这个女人仿佛被伤得很深很深，深得，让她对未来都没有信心了。
“吃饭吧！”宋菀佳的嘴角保持着向上扬的弧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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