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的是李小军如刀锋一般冰冷犀利的眼神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，这个人醒了过来。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牢牢地绑住。那人望向周围，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地下室里。
这个地下室是当初李小军化妆成老乞丐时，被姜若“拘禁”的地方。
那人挣扎了一下，四肢被绑得非常紧根本动弹不得。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，抬眼一看，正对李小军寒霜一般的脸。
“你听好了，我只问你一次。”李小军说道，“是谁派你来杀姜婉铃的？”
“……”那人没有回答，只是下颚微微的一动。
李小军一惊，急忙前扶住那个人的下巴。已经来不及了，那人已经咬破了自己藏在嘴里的毒药。
李小军极快地在那人的咽喉猛扎了九针，封住了这人的心脉和气脉。
毒药发作的非常快，那人顿时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。但是李小军的针给他护住了命，他一时半会根本死不了。
李小军冷冷地看着他，说道：“真是了不起啊，失败了自杀，这是你们这一行杀手的职业素养是么？”
那人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，但是是死不掉。
“我不妨告诉你，我给你扎的针，要三个小时以后你才会死掉。”李小军的声音非常平静，不带一丝情绪，“也是说，这样的痛苦还会持续三个小时以，然后你才会死去。”
那人根本无暇回答李小军的话，毒药腐蚀着他的五官，剧烈的疼痛让他开始扭曲挣扎。
“想痛快地死么？很简单。告诉我谁派你来的。”
那人张着嘴，拼命喘着气，但是却发不出一点的生意。
李小军说道：“什么，大声点？”
“……姜……明……！！”那人咬着牙，一字一顿地报出了姜明的名字。
李小军冷笑一声，一点都不意外。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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