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，林玉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骂：“符贵昭，你个混账东西！你昧着良心克扣人家老师的钱，你特么不觉得亏心啊！赶紧地，给我滚过来！”
刚挂上电话，敲门就被敲响了，林玉书没好气地说：“进来！”
张中涛象做贼似的，探头探脑地进来，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。
林玉书看见了他，更没好气，眼皮也不抬，故意装着看文件，不搭理他。
张中涛慢慢磨蹭着，来到林玉书的办公桌前，却不敢惊扰他。
在难堪的沉默中，一直过了十几分钟，林玉书才将文件合上，抬起头来，就是一声断喝：“混蛋！”
“啊？”张中涛一哆嗦，差点双腿一软跪下，“林……林书记，我就是来认错的。”
林玉书将身体后仰，凝视着他：“认错？张中涛，你想过没有，如果吴老师上吊死亡，我们盘龙乡就出大笑话了！到时候，你这个联合校长，能脱得了干系？我林玉书作为乡里的一把手，恐怕也要被你连累！”
张中涛陪着小心：“是是，林书记，我现在都明白了！我检讨，我有罪，我有错。”
林玉书斟酌着词句说：“你想过没有，吴老师因为一次小小的所谓体罚事故，整整一年的辛勤工作的成绩，就被你们彻底抹杀，那种灰心绝望，你能体会到吗？什么也别说了，吴老师应该获得的荣誉，一样也不能少！乡里在教师节大会上，还要奖励一下全乡的优秀教师，就这样。”
张中涛说：“是是，林书记，我明白了。我肯定给吴婷婷老师一个县模范的指标，林书记，您满意了吧？”
林玉书啪地一拍桌子：“我满意个屁！滚！”
张中涛战战兢兢地退出林玉书的办公室，却看到脸色煞白的符贵昭等在门外，他也顾不上打招呼，便狼狈而去。
符贵昭隔着房门，已经听到了林玉书的暴怒，他现在甚至没有进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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