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场，难分轩轾。
那边折腾大半个小时了，留着披肩长发，颇有“艺术家气质”的导演先生，兀自不肯罢休，在那里指手画脚，吐沫横飞，要求再来一遍。
巧儿喝了一口已经变得冰凉的奶茶，秀眉微蹙，说道：“还是先歇一歇吧。时间太长了，可卿会冻坏的。”
基本上，现在俞可卿给凤凰公司拍广告片，都是免费的。三年的薪水都一次姓支付了。说起来，胖大海这人颇有“歼商风范”，去年一次姓支付三年薪水，这便宜占大发了。这两年国内物价上涨很快，娱乐业更是发展势头极猛，一线广告模特的身价一涨再涨，早已不是当初俞可卿区区的六万年薪了。
但俞可卿没有丝毫不乐意，每次拍摄广告短片，都是兢兢业业，从不摆架子。
这个事情，柳俊却也不好干涉。商业运作有商业运作的规则，过多地掺杂个人情感进去，未必见得是好事。
柳俊笑道：“那你说吧，你是大老板，导演听你的。”
其实今天来的这些人里，除了柳俊和胖大海，就是俞可卿也不知道凤凰广告的幕后大老板就是巧儿。导演也以为他们是林总的朋友罢了。
巧儿笑道：“你为什么不去？你才是真正的大老板！”
“我是学生！”
巧儿又扁了扁嘴，对柳俊这样不敬业的学生大不以为然。还好他们离得比较远，谈话声音也比较低，大伙没听见，不然估计要引起搔动。
远处在海风中吹拂的俞可卿终于抵受不住，扭头打了个喷嚏。这个喷嚏将敬业的导演先生惊醒过来，眼见得再坚持下去，就不是拍片而是虐待了，只得不情不愿地叫了声“停”。
俞可卿堪堪走近，导演又口沫横飞，说了一大撅。
柳俊不由皱眉道：“这个导演，这么啰嗦，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“叫成必胜吧。”巧儿瞥我一眼，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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