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眼神专注，“看看这么漂亮聪明的妈妈，会生出多漂亮聪明的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
顾晚发现，虽然他说的也不像是情话，可总会让她有一种心跳失控的感觉。而她，一碰到他的柔情似水，就会完完全全失去能力，连说什么都不知道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花痴吗？
也不算是传说中的，曾经，她就是那样大胆直白，一副花痴的样子。
顾晚不由勾唇，有回忆在脑海里涌现。真的奇怪，痛苦的时候，回忆也跟着痛苦；而今，回忆跟着一起幸福。
只是还是会有缺憾，比如说，曾经的那个孩子，被人扼杀的孩子。
“想什么？”
他柔声道，手轻轻环住她的肩膀，让她整个人窝入他怀中。
顾晚摇摇头：“没有什么，只是没想到，我的人生还可以有这样的完美和幸福。不知道为什么，会让人有点害怕……”
“想到了曾经的那个孩子吗？”他的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，看得她眼底一怔，他已经太过习惯注视她的眼睛，所以，她的情绪和想法，他都会懂。
“那个孩子，跟这个不一样。”欧以宸的声音沉重，“丫头，你要相信，当初让你打掉孩子的时候，我的痛不会比你的浅。只是，那个时候，你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怀孕，会有生命危险，我不能看着你因为孩子去冒险。所以……但是让他以这样的形式消失在世界上，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顾晚的手抚上了肚子，想到了那个时候的绝望，想到了当生命抽离身体时的那种疼痛，都说血浓于水，是的，那是一种万箭穿心。
“对不起，丫头……”
顾晚轻轻捂住他的嘴：“我都懂，不是你的错。以宸……虽然你是个男人，但是以后，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，哪怕是会让我伤心难过的事，都要告诉我，好吗？一个人承受，会很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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